软肉被季萧的牙尖咬上,贺亭脊背瑟缩了一下,他耳朵本来就敏感,升腾起一股艳丽的红,贺亭不停的躲避,躲到季萧倾身而上,把他圈在床头,越来越重的吻从耳后一路往下,在布着青色血管的脖颈留下了印记。

        简直疯了……

        “公司这边股东在闹事,”电话季何声音更平静,平静的几近克制:“想请叔叔出面处理一下。”

        季萧料定他不敢出声,手也从睡衣松垮的衣领里伸进去,撑开扣子,把他的衣服扯到肩膀底下,青年似条蛇绞缠在他身上,吐着信子在裸露的地方打转。

        一只手从后背往前,捏了几下他的胸,酸胀的肌肉传来痛感,季萧指尖在他乳尖打转按压,戏谑道:“叔叔……季何在和你说话,回答他啊。”

        乳尖被按进了微隆的胸肉,贺亭又疼又痒,那边兄长正在和他通话,这边他却被弟弟压在床上玩儿。季萧的力气大的简直超出常理,他拉不动按在肩膀上的手,反倒把季萧逼的不耐烦,直接扔开他另一只手拿着的话筒,爬上床来把他按着亲。

        “我开了免提,叔叔就这样说吧。”季萧声音很小:“可别让哥发现了。”

        话筒撞在床头柜上,发出一段刺耳的啸声,季何好像察觉到不对,叫他:“叔叔?”

        “可以…”贺亭勉强保持着呼吸平稳,仓促回答:“我明天来公司……”

        睡衣早就被季萧扯的七零八落,挂在手臂上,季萧埋在他脖颈边,咬上他因为气息混乱而滚动的喉结,似一种无声的警告。

        季何的声音停了有半分钟才从话筒里传出,呼吸也重了:“我下午来接叔叔,这次的事情闹的大,叔叔就在我这里多住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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