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如约晚上把他带回家,贺亭白天被弄了半天,晚上意识并不清醒,他醒来的第二天,才知道季何口里所说的安排好了意味着什么。

        身上没有锁链,可他出不去了。

        家里的电梯被报废停掉,二楼的楼梯口装上了栅栏似的门,他从卧室出来,再没有办法去其他地方。

        季萧听到声音,从一旁的屋子里走出:“叔叔想要下去吗?我抱你。”

        贺亭推开他:“把电梯打开。”

        “不行。”季萧说:“把叔叔放出去,哥回来会说我的。”

        他倾身去搂贺亭的腰,贺亭立刻挡住他,操作着轮椅后退:“我自己能走!”

        他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狼狈可怜,脖子上全是曾经栓住他的勒痕,敞开的领口处锁骨都被吻的通红,坐在轮椅上哪里都没法去,还那么固执的反抗,像一只张牙舞爪的猫。

        季萧现在完全肆无忌惮了,他走近:“叔叔看起来精神还不错。”

        青年扣住他轮椅的两边扶手:“好久都没有碰过叔叔了,叔叔是想让我操你一顿,才肯接受我抱你下去吗?”

        贺亭对性事的排斥达到了顶峰,他僵着脸不说话,季萧笑了:“嗯……那就下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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