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着贺亭手腕,低低问询:“我不用叔叔口交,用手帮帮我吧。”

        又一次干柴烈火的烧灼。

        贺亭被他们像个木偶一样摆弄着,到最后,不知道他们每个人都来了多少次,他从床上被带到书桌,又被带到浴室,被同性射的小腹胀起,精液流到腿弯和脚踝,肏的没知觉的腿都直打颤。

        以前贺亭是装晕,这次他是真晕过去了。

        两个人年轻人精力强的不是一点半点,到后面几次怎么都不射,就在他穴里一深一浅的四处戳,贺亭一边骂着滚,一边暗暗把穴夹紧些,想让小畜生快点射,腹肌都累的酸软,偏偏两个人还较着劲,要看谁能把他肏的高潮,贺亭到后面射都射不出来了,高潮光靠后面流水,被干的一塌糊涂。

        他难以想象,原来的世界线,就女主那么柔柔弱弱的样子,还生着病,被季何和季萧抢过来抢过去,怎么受得了两兄弟床上这残暴做派。

        不过确实很爽,可能生理上和他在上位差别不大,但心理上的爽快是无法比拟的,那种被迫低头屈身的感觉实在让人迷醉。

        把自己伪装成猎物的游戏,他百玩不厌。

        第二天早晨,两个狼崽子都没走,陪他睡到了日上三竿,一个在后面搂着他的腰,一个凑在他胸前,手臂圈的贺亭呼吸不畅。

        两兄弟都比他醒的早,就是赖在床上,季何见他睁眼,把他抱的更紧:“叔叔,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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