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很快找到阳台,见到贺亭后立刻接替苏青的位置:“原来在这里。”

        并不是暮色将近时的夕阳有多么吸引人,贺亭攥紧轮椅的手,面对两兄弟时死一样的沉默,都在告诉苏青:他在惧怕黑夜的到来。

        她该下班了,别墅的大门慢慢关上,她在离开时回头望去,刚刚回家两兄弟围着贺亭,一个蹲在了轮椅前,一个附身扣住椅背,笑语盈盈,向男人说着些什么。

        贺亭被彻底笼罩在他们的臂弯中。

        她无数次的想要告诉季何和季萧,这样是错的,违法的,这么偏执暴戾又愚钝不已的爱,只会将贺亭越推越远,可她太弱小,大多数场合只能沉默,她唾弃自己的懦弱,但又不得不自私的为自己着想。

        直到某个深夜,贺亭按响了呼叫她的电话。

        这是难得的两兄弟都有事不能回来的一夜,苏青以为贺亭能过一个不那么难熬的夜晚,她叮叮咚咚跑上楼,敲了敲卧室的门:“先生,我进来了?”

        房间里没开灯,亮起的是柔和的感应灯带,卧室的床混乱不已,贺亭不知道什么时候滚到了地上,睡衣上面全是褶皱,侧着喘气。

        她急忙跑上去,把贺亭扶起来:“这是怎么了?”

        她掏出手机就想要出去给季何季萧打电话,贺亭出声制止:“别打……”

        男人额头落着冷汗,眉头拧起:“柜子里有药,帮我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