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在他背后,手有意无意的拂过他的后颈,声音在空洞洞地回荡:“当年的车祸还留下了后遗症,叔叔不告诉我们,偏偏告诉苏青,你才认识了她多久。”

        “这么久了,叔叔难道不怕我吗?”季何捏住他的耳朵,摩挲着:“不怕我回家会惩罚叔叔,还敢跟着别的女人跑。”

        季何把贺亭的耳朵磨红了,他屈伸指尖,摸到男人的颈项,明显感觉到贺亭紧绷的身体,尽管他极力克制着,可还是被季何感触到微小的颤抖,青年满意了:“看来还是怕的。”

        贺亭在家里关了两个月,被季何折腾的尤其厉害,作为商人,哥哥比弟弟更没有底线,特别是在贺亭一直拒绝的情况下,季何下了狠手要他顺从,他反抗的越厉害,季何在床上的花样就越多,弄得就越重。

        他有一次把两兄弟咬的受伤出了血,季何把他的轮椅收了,绑了他整整两天没下过地,这一次贺亭铁了心要走,他绝对更加生气,由不得贺亭不怕……他和季何的关系早就变了质,独处一室时,再也没办法和往常那样自然了。

        一路贺亭都没说话,季何偶尔出声,因为没回应,都像自言自语,车停到地下车库时,贺亭紧绷的神经到达了顶点,季何来抱他,他直接推开:“把轮椅拿下来。”

        轮椅还折叠在后备箱,季何似好声好气的哄他:“我给叔叔准备了新的,在楼上。”

        不能行走是贺亭最大的痛苦,贺亭因为他们失去了双腿,而他愿意帮贺亭行走,前提是,贺亭愿意全心全意地依靠他们。

        贺亭被他抱了上去,他把男人放到床上,倾身就去解他的皮带。

        “你做什么……”贺亭声音很大:“现在是白天,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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