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何笑:“谁说白天不能做?”

        “我暂时不会碰你。”他把贺亭下半身脱了个干净:“不过叔叔不会觉得,回来了,什么事就都能轻飘飘的揭过吧。”

        他又搂起贺亭,走到书桌处,抬了抬下巴:“这是我和季萧准备的‘轮椅’,喜欢吗?”

        贺亭顺着他的眼神看去,那里平平稳稳的放着一把椅子,但明显大有不同——扶手处绑着束缚的皮圈,座位上直直立着男人阴茎似的按摩棒,固定在正中间,上面缠绕着真实的经络,柱身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尖刺模样的凸起,龟头硕大,向上仰着,看起来骇人的可怕。

        他嘴巴泛白,季何拿起书桌上的润滑油,往那上面挤了些:“叔叔,坐吧。”

        光泽润滑的液体在那柱身上流动,亮晶晶的蓄势待发,季何弯腰把他往下放,贺亭挺着腰往上躲:“季何…不行……不行!”

        他死死抓着青年的肩膀,刚刚在电梯里的惊惶再也遮掩不了,他往季何怀里靠拢,像是个拥抱似的,季何还是温和的声调:“这是按照我和季萧的尺寸定做的,没事的。”

        因着贺亭的挣扎,那东西胡乱晃着,总是对不准入口,季何把他的两只腿搭到扶手上,用手去扶着按摩棒,按着贺亭往下坐,眼见着那东西没入双臀间,贺亭发出一声似爽似痛的哀鸣。

        “啊啊——呃嗬……”

        叫声性感的要命,就像爪子在季何心中抓挠着,入口被破开,剩下的就要容易的多,他彻底松了手,贺亭不肯放,扣着季何的手臂,可他手上的力气也不大了,把季何的小臂抓出了血丝,身体还是随着惯性一点点落下去,直至结结实实地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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