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嘴里也说不出什么好话。”贺亭到他身后:“那干脆就不要说了。”

        贺亭的头发被他抓住,仰起头,乒乓大小的球状物体被塞入口中,顶住舌头,贺亭不知道那是什么,想质问,嘴巴里能发出的全是呜咽,季何抽出口球两边的带子,绑在贺亭的后脑,结结实实扣上了结。

        他从衣柜里找出毯子,遮住贺亭赤裸的双腿,轻声道:“就这么待一会儿吧,等季萧回来,我再来叫叔叔。”

        “唔……唔……”

        季何说走就走,脚步渐行渐远,卧室的门被咔嚓关上,整个屋子里只剩贺亭一个人。

        季何把遥控器放在了书桌角落,贺亭眼睁睁看着,拿不到,动不了,身体里的东西每一下都重重顶着他的结口,弄得他欲生欲死,逃脱不得。

        按摩棒没有温度,也不像真人那样有轻有重,它不会管身体的主人如何,只会忠实的完成自己的任务,有规律的往里抽插,急急地,一点不给贺亭缓冲的时间。那细小的尖头划过肠壁,从最开始的刺痛慢慢变得麻痒,穴里流了水,想让它轻点慢点,但它也感觉不到身体的求饶,还在兢兢业业地开拓顶弄。

        贺亭手腕挣出了皮绳的痕迹,从脖颈往上浮出红色,染透了他半个侧脸,冷汗和嘴里流出的水液划过喉结,滴到白色衬衣深处。空荡荡的房间里,男人坐在轮椅上,时不时地挣扎痉挛,头颅仰起又垂下,屋子里回响着他低低的呻吟和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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