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近了,他听见了贺亭疲惫的呼吸,还夹杂着细细的捣弄和振动声响——男人不知道已经被一个人留在这里多久了,满脸的汗水,嘴角和咽喉还在往下滴着唾液,湿淋淋的沾满了皮肤,鬓发,看起来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狼狈不已。

        贺亭的眼睛微睁,湿润着望向他,鼻音还断断续续的,被体内按摩棒顶的一副发情的模样。

        季萧掀开他腿上的毛毯,双腿间也一片水色,精液粘着大腿,刚勃起过的阴茎通红,季萧笑:“叔叔射了好多……看来很喜欢它啊。”

        他没给贺亭收拾,季何想必也乐意看到贺亭这副模样,毯子重新盖好,季萧说:“我带你下去。”

        遥控器被他随手拿着,他推着贺亭坐电梯下了一楼,把贺亭安置在最常坐的那个位置,季何端着食物从厨房出来,把三个人的餐具摆好。

        “你给他关了?”季何问。

        贺亭的反应不再像之前那么剧烈,双手哒啦着,陷在轮椅中,身体高潮后脱力发软,只有呼吸还是重重的。

        “没有。”季萧坐在贺亭身边:“叔叔自己在房间里玩儿的很舒服,已经被插的适应了吧。”

        季何走近,抬起贺亭的下巴,男人的舌头极为不适的顶着口球,他顿了顿,给贺亭解开了脑后的扣子。

        “一个人待了这么久,想清楚了没有?”季何捋了捋他的碎发:“还敢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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