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控器在季何手里,青年站起来,轻柔地帮他擦去眼角被逼出的泪,似根本没听到他的要求,仍是命令一般的语气:“咽不下去,我帮你。”

        他从桌上端起一杯红酒,抵住贺亭的嘴唇往里面灌,液体堵住喉咙,贺亭不得不吞咽,可季何倒的急,压根就没有真想让他喝的意思,贺亭干脆咳嗽几声,趁着季何手松,头一撇,仿佛被呛的不行了,干呕着,把嘴里的酒液吐了个干净。

        他知道季何绝对不会这么停止,果然,青年见他这么勉强,利落地扯过他的头发,也不往他嘴里倒了,酒红色的液体顺着仰起的脖颈,汩汩往下流。

        冰凉的酒滑进胸膛,小腹,季何倒完了半瓶才挺,他放开手,说:“叔叔,都浪费掉了……”

        他关闭了按摩棒的开关,贺亭坐在轮椅上,如释重负一般侧倒过去。

        白衬衣被酒浸透,紧贴着皮肉,水渍勾勒出几块若隐若现的腹肌,胸前的两点早就被他们吸的又红又挺,顶着衬衣露出两点凸起,如果掀开这层薄薄的衣物,还能看见两块红润紧致的胸肉,上面布满了没消退的齿印。

        男人早就被他们玩儿透了,身上没有一块不是被舔过摸过,一上床就能被插的流水失神,这具身体已经能承受男性的肏弄,被浇灌的里里外外都敏感的勾人。

        可贺亭……怎么就不肯接受他们呢?

        两个青年围住他,贺亭像个玩偶被他们架起,终于脱离刑具一般的椅子。

        季萧把他抱到沙发,让贺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仰倒在怀里,季何也坐在他前面,叉开贺亭的大腿,双股间的入口被按摩棒开拓了这么久,已经能够顺利的让他们进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