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庆幸自己喜欢的人是一位哨兵,身体足够能承受他,在床上也有足够的体力——怎么操都能恢复。

        手指探入入口,那里已经被白谦暗中开拓过许多次,他都不用看,就能知道这个即将要接纳他的地方是如何诱人。

        狭窄的甬道,浅浅的颜色,生涩青嫩,和哨兵的身体如两个极端。手指按压而入时,白谦听到贺亭发出一声混沌的呓语。

        他没有听清,而后贺亭很快又说了第二遍,这次他听清楚了。

        “阿……音……”

        是他在呼唤自己的向导,精神图景的虚弱,让他在追寻自己的解药。

        白谦的心情一下子由高空跌落谷底。

        他的笑容没有消失,但显而易见的扭曲了:“你说什么?”

        贺亭眼神游弋,像在幻想:“阿音……”

        “贺亭,你是在找操吗。”白谦捏住他的下颚:“我现在才是你的向导,在床上你还敢叫别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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