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被精心编排了很多次的戏码,白谦作为导演,本以为一切都在他的剧本之下有条不紊。

        可当他真的能随自己心意摆弄贺亭,真的渗入贺亭的精神图灵,插入他的身体,他才觉得,有时候意外比缜密的计划还要让人惊喜。

        他想慢慢的用性器来挑逗自己的所有物,可哨兵的后穴太美味了,嫩肉一圈一圈的舔舐吮吸着他,紧的让人想当场把里面操烂操开,贺亭给了他第一次被插入的完美反应,哨兵浸着汗水的脸迷茫着,表情凝滞,语调缓缓:“是……什么……”

        白谦忍得牙酸,他把贺亭的两只腿都提起来,在他的小腿上轻咬,留下一个牙印:“是你想要的东西。”

        肉棒顶着穴肉再往里,肚子被撑开的陌生感让贺亭想逃避,他妄图收回双腿,来遮蔽敞开的后穴。

        白谦把腿按住,下体更得寸进尺,眼见着阴茎往里面没入了大半,并且还有越来越昂扬的趋势。

        “我不要……嗬…”贺亭手攥着床单:“好大…太…大了…不要…”

        浅色的穴撑得圆圆的泛粉,一向充当保护者的温柔哨兵不知道自己此时说出来的话有多火热,他小腿的线条绷直了,连腰上的肌肉也躬起来,自己在床上把小腹往上挺。

        白谦不担心对方会反抗,他坚信自己能完全控制贺亭,配合着身体的侵入,他的精神力也在贺亭脑海里搅动翻转,留给贺亭的自我意识稀薄的可怜。

        他似纵容逗弄着:“不要什么?”

        “不要……”贺亭却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贫瘠的重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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