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侧着身体,维持着想要爬起来的姿势动弹不得,白谦操爽了,扛着他一只腿往里面贯穿,脆弱期的哨兵脸上就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眼泪混着涎水,一滴滴往床单上砸。

        那种后面彻底张开的感觉,被硬邦邦的阴茎填满,五脏六腑被顶的位移似的感觉,陌生而诡异的满足。

        白谦倾身扯上贺亭的头发,看着那张俊逸的脸迷乱的样子,笑:“这么快就被肏傻了?”

        哨兵的睫毛和碎发都贴在一块,也不知道咽下口水,就这么张着嘴吐着舌头……真的和白谦说的一样,第一次上床就在别人身下肏到痴傻一般。

        可贺亭自己在经历什么,只有他自己清楚。

        白谦可不是真的小白花,他如何能轻轻松松放过贺亭的初夜,不但那粗壮的阴茎在整根整根的操干,他的精神力也在同频贯穿着贺亭的精神核,相当于同时有两个人在侵犯贺亭的里里外外,否则,一向坚韧的哨兵不会露出这种丑态。

        这还是贺亭第一次感受到神交,之前的世界都没有过,白谦的精神力比之他的阴茎有过之而无不及。

        下体一波快感,脑海里又一波快感,酸酸麻麻,同时触及肉体和灵魂。

        贺亭禁欲许久的身体如久旱逢甘,得到了久违的满足,反正也是被控制者,他也不装了,放纵自己的欲望,阴茎又大又粗,顶的他就没有从巅峰上下来过。

        从白谦的视角来看,贺亭已被他弄的失了三魂五魄狼狈不堪,看不到一点平日的温和稳重。

        哨兵的阴茎在小腹晃晃拍打着,隔一段时间就往外流出精液,喷溅了贺亭自己一胸膛的白浊,后穴更是抽搐往外冒着淫液,随着囊带的拍打渗出一缕一缕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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