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白谦恶劣的拒绝:“这次不可以,这可是他的第一次。”

        “等他清醒的时候。”

        白谦像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他清醒的时候,要是知道你想做什么……肯定会怕的到处躲,会挣扎的猎物,你不是更喜欢么。”

        白蟒从不违逆他,他和白蟒在对话,实则是与另一个自己在安排着贺亭的未来。

        蛇类的竖瞳和白谦对视,闪烁了几下,它悉悉索索往前,套住贺亭的两只胳膊,用身体作绳索,牢牢的绑在贺亭的后腰,头部则环绕上贺亭的前胸,信子吐出,舔舐着那沾着精液的乳头。

        白谦没管他,贺亭还没失去意识,他也不止想做这一次。

        “还想做吗?”

        他看似尊重的对贺亭提问,然而实际上贺亭回答什么,都是由他来决定的。

        贺亭穴口已经被操肿了,身体直都直不起来,那蛇类的信子玩弄他的胸膛,他也只能挣着瑟缩两下,如果他可以自己选择,他的回答一定会是拒绝。

        可是……

        贺亭眼前一片炫光,嗫嚅着吐出的回答却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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