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自己蹲在角落,眼睛赤红,蜷缩的样子怎么看都是一副自我防护的姿态。

        这副模样,贺亭怎么还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我……”他眼神游移:“你……”

        磕磕跘跘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手足无措,站在向导面前,脸上全是茫然和自责。

        白谦埋着头,打断了他断续的话:“没关系,贺队,这是……我自愿的。”

        说着没关系,但他表现出来的却是极尽克制着悲伤的模样,声音闷闷的,像个鸵鸟把自己埋在臂弯里。

        贺亭想伸手去扶他,可又不好再轻率的去触碰,艰难开口:“是我强迫你的?”

        “我……”

        随着他的猜想,脑海里像放映图片那样又闪出几个画面,他把白谦按在地上,他咬着对方的脖子……和白谦颈项上齿印的位置一模一样。

        向导推着他,哀求他,又被消磨尽了力气,被他在身上留下粗暴的印记,打开了精神力为他疏导……

        贺亭越想的多越头疼,他捂住乱跳的太阳穴:“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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