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撬开了一次的蚌壳,拿走了珍宝,怎么也不肯再开第二次,把自己紧闭起来,短时间内不会再把自己暴露在外界。

        贺亭也不敢太刺激他,他做出了承诺,一个人走到外面,光脑还是没有信号,上面时间显示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五天。

        五天,救援估计也快来了。

        白谦故意和他隔的远远的,保持着距离,贺亭把毯子和食物都送到可他跟前,两人的关系尴尬而复杂,贺亭自己也捋不清楚他到底该怎么办,他这完全属于婚前出轨,他甚至不敢想该怎么给岑音交待……

        哨兵太患得患失,他根本没注意到,在他每一次给白谦送去食物和水时,那装作怯懦受伤的向导,总在阴影里露出的兴奋表情。

        白谦直勾勾的盯着贺亭的背影,在对方的愧疚和矛盾中汲取着快乐。

        他时不时装作噩梦,发出恐惧的呓语,有时又干巴巴的抽泣两声,这副做作的姿态很轻松的就博得了哨兵的关心,贺亭心理的天平在不断的左右歪斜。

        白谦就是要逼他。

        他要贺亭无法拒绝,主动抛弃那个未婚妻来选择他,要是只依靠药物,那也太没劲了些。

        等贺亭同意和他结合,在他们的新婚之夜,他再告诉哨兵所谓的“被强迫”的真相,然后在那张大床上,好好的操一操他新婚的妻子,让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就是一只被向导捕获的鸟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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