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人扯住他的头发,鼻尖靠近贺亭后颈的腺体,紧贴着嗅闻,那块脆弱的软肉甚至被对方的唇碰到,腺体被Alpha的信息素扎的细细密密的痛,那人却很满足,低笑:“好香……”

        “既然那个omega走了,就由你来代替吧。”他说:“我还没玩儿过Alpha呢。”

        贺亭听到他这么说,竟然还没什么大的反应,即便双手被捆,受制于人,可他还在周旋:“我给你钱,你可以去地下场所找人,那里有Omega。”

        那人却不肯:“那种地方哪里有你这样的极品货色。”

        他掐住贺亭的下巴,凝视着:“玩儿你一晚上要多少?一千?一万?”

        朝厉的肾上腺素飙升,他看着贺亭看似清淡冷静的脸,身上每一寸都在亢奋。

        借着夜色和信息素的掩饰,他沉浸于装作一个无所事事的流氓或者酒鬼——受了伤的帝国上将被低劣的下等人困住,承受着明码标价的羞辱,在一个肮脏鄙陋的巷子里,被不知名的陌生人夺去初夜。

        贺亭穿着风衣在两人的纠缠里落到了臂弯,遮住他被捆住的手。

        朝厉撕扯着里面的衣物,衬衣也被他扒到臂膀,Alpha裸出半个肩背,上面强健流畅的肌肉还散着体温。

        贺亭垂着头,放弃试图和他沟通,朝厉的手从他的锁骨处往下滑,Alpha的身体摸起有弹性又紧致,不像Omega那么柔软,却惹人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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