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放我走。”这一次贺亭回应了他,语调不稳,强势而果决:“否则后果你承担不起。”

        他看来真的把他当做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平头小民,用上了威慑,但没用,朝厉顶了顶腰:“好啊,那我等着看看,有什么后果。”

        某个坚硬灼热的物体顶上贺亭的臀部,贺亭脸色更不好了,隔着裤子,朝厉在他臀缝间摩擦,夏季的衣物都单薄,那东西浸出的前列腺液把贺亭的裤子打湿了,不知道究竟有多大,顶端还时不时的戳着他的腰,后面的Alpha很舒爽,埋在他脖子里喘着粗气。

        贺亭被浓郁的信息素刺激的躁动,同性之间的信息素打架般纠缠,性交一样的动作更让他难以忍受。

        他肩膀发力,把朝厉撞了一下,试图挣开,而朝厉却脚下动都没动,稳如磐石,捏住他的肩膀:“宝贝,乖乖趴好…”

        他难耐道:“要是刺激的我发情,就只能在这里把你操了。”

        贺亭也是Alpha,他很明白Alpha发情后意味着什么,假如周围没有omega,任何一种性别都可能遭殃,Alpha会抓住能交配的人暴力制服,哪怕对方是和他同一性别,陷入发情期的Alpha没有理智可言,贺亭的军团中就出现过几起因为抑制剂没带够而发生的恶性事件。

        而现在,他最好的应对就是忍耐。

        贺亭的衣服被褪的遮不住上半身,松松垮垮挂在身上,Alpha像真的喝醉了酒,阴茎挤在他臀缝间上下抽弄,隔着裤子用两瓣挺翘的臀肉发泄着,贺亭一动,朝厉就一只手掐住他的腰,用了点力,无声的威慑。

        巷子里偶尔有人经过,闻到这冲天的信息素味道,都赶忙骂骂咧咧的绕开,贺亭处在中心,快要被这酒味溺毙了,他额头冒出冷汗,却咬着牙,一点声音也不肯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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