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一般白天出门,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远远观望一下关押军团的地方,晚上基本不会抛头露面,这是聂一衡的地盘,他不能太张扬。

        但最麻烦的不是躲避暗处的眼线,而是贺亭本身——他的发情期已经拖了太久,到了临界点。

        一针抑制剂不管用,他得一天注射两针,三针……情况也不能完全得到控制。

        他已不能单纯的靠抑制剂度过发情期,注射的越多,后面爆发的时候反而会越疯狂,夜晚时刻,他常常会被袭来的发情热灼醒……而且他不仅对Omega有极强的渴望,小腹里面也燥热的酥麻。

        又一次失控,他足足注射了五针抑制剂。

        贺亭对自己是狠,抑制剂过量的伤害比效益大,旅馆的小屋子被他折腾的杂乱无章,衣服的领子被扯的大敞,屋子里翻滚着信息素的味道,引来楼房隔壁Alpha的咒骂。

        他必须找一个Omega标记,三角区到处是红灯区,只要钱够,出来卖的Omega很乐意做这笔生意,他们大多摘除了腺体,标记对他们没什么影响。

        贺亭的道德底线在一次次忍耐中越降越低,这本来就是最低成本解决他手中难题的办法。

        他可以给那个Omega补偿,他可以弥补给对方更多的钱,或者把人送到首都星,让对方过上平静的生活。

        除了婚姻……他现在已经没资格给别人这种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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