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谦专门给岑音准备的见面礼,他和贺亭做的火热,也不知道岑音是什么时候走的,既然已经发现,他便没立刻放贺亭回去,两人纠缠到黎明,他给贺亭穿好衣裳,留下一个告别吻:“回去吧,亲爱的。”

        “今天你可能会很难过……没事,快刀斩乱麻,去和你的未婚妻说再见。”

        贺亭睁着无神的眼,听他的命令,带着一身痕迹,乖乖地回去了。

        白谦决定要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甚至没有给贺亭清理精液,哨兵一边走,精液一边从裤腿中流出来,缀在脚踝往地上滴。

        岑音可能会不甘不愿的纠缠打闹,只知道死缠烂打,那些向导,都是娇弱没主见的蠢货。

        白谦此时还笑得出来,全然不知,自己亲手将贺亭送到了怎样的龙潭虎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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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亭嗓子干的冒火,他从沉睡中睁开眼睛。

        天还没有亮,屋子里泛着蓝色的晨光,贺亭动了动,从腰腹猛地传来一阵酸痛,一个个小小的试探动作,牵连出一连串的不适。

        后背,大腿,胸膛,还有……还有难以启齿的私密处,都仿佛被车轮一样压着疼,肚子还胀胀的,贺亭耳根和额头在发烫,滚烫的沾上他的呼吸,哨兵少有身体不舒服的时候,室内气温稳定,可他好像在发烧。

        贺亭咳了两声,转头,看见旁边矗立着一个人影——岑音不知道起来了多久,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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