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哆嗦着唇,蜷在床上,他脑海里跟钢针在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可碍于两人之间这难以收场的局面,硬是生生忍住了,可后面岑音是动了真火,他以为是贺亭主观意识在排斥他,没收着力,精神力势如破竹,倾泻而下!
“不!——”
贺亭承担了反噬,痛苦地在床上翻滚,精神内核疯狂警报着跳动,他嘶鸣着:“…等……一下…别碰……别进来……”
好像图景要碎掉了,白谦滞留的精神力在他脑海里发疯,质问他为什么要允许别人进入。
这地方是独属于白谦的,他这么喜欢这股精神力,怎么能让别人占据属于白谦的位置。
可是那不是别人,那是岑音啊。
岑音也不行!
岑音,是他的未婚妻,他不会拒绝他。
贺亭强烈的反抗意识引起了一系列的并发症,他的模样太过凄惨,岑音感觉到了诡异的不对劲,赶紧一把把他抓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贺亭?!”
“痛……痛……”贺亭冷汗一滴一滴往下掉:“…好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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