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用的力气不小,贺亭简直是撞回了床上,那扣着他肩膀的手似利爪一样嵌入骨骼中,岑音声音也阴恻恻的:“因为……我想做。”

        出于对向导的信任,贺亭没挣扎,只是莫名其妙:“做什么?”

        “听不懂么……?”岑音说:“我想和你上床,现在,马上。”

        那头狮子跳上了床,踩着贺亭的身体居高临下,贺亭以为它在瞎闹腾,无暇顾及,岑音的话惊的他呆了呆,随即从耳后腾升出一股更强的热气……他惊异于自己的爱人如此大胆和主动,可现在天还没亮,又这么突如其来,未免有些太快了。

        “我……”贺亭结巴了:“阿音,你……我不能这样。”

        岑音弯了腰,钳制贺亭的手没有送开,他仔仔细细打量着贺亭的神情:“为什么不能。”

        他长的好看,是传统的哨兵很喜欢的那种长相,柔和而又精致的脸完全配得上美丽这个形容词,却又不显得过分女气,被他这样近距离的注视着,贺亭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在这莫名的对话中还没有回过神,就听岑音继续说:“别人可以,我就不行,是吗。”

        “什么……”

        贺亭的心被冻住了。

        他突然想起,他现在并不是那个有资格和岑音白头到老的人,他犯了错,而且……这个错好像已经被发现。

        岑音今天的反应奇怪的诡异,刚刚升起的甜蜜还没来得及品尝就散了,贺亭干巴巴把心里话问了出来:“阿音,你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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