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已经被人碰过了。”他平静的语气吐出的话骇人听闻:“我不喜欢脏了的东西……所以让它代替我吧,反正你不是喜欢被干吗,是人还是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贺亭被着巨大的信息量一下一下砸的懵神。

        野兽的舌头在他背上乱舔,倒刺并没有让人感到欢愉,皮肤泛起疼痛,贺亭不知道该从那一句反驳岑音,就像一团缠绕了无数圈的乱麻,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解。

        狮子压着他的头颅,他只能看见岑音衣服的下摆,贺亭惊觉他要遭遇什么:“不……阿音……不要……”

        “是我的错……我错了。”他开始道歉,想从狮子身下逃开:“让它下去!……”

        他很害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害怕。

        他像伸手去够岑音的手,岑音却往后一退步,抓住他的头发,往枕头上一砸,质问声传来:“你现在知道你错了……”

        “贺亭,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岑音怒极反笑:“我推了一切工作,专门来看你,你却跑到别人的房间……你知道我看着你在那个向导的胯下浪叫,不知廉耻的求着别人干你,我是什么心情吗?!”

        “我害怕吓到你,从来不敢碰你一根手指头……你却这么对我,戒指也丢了,和别人上床,不让我进精神图景,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贺亭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极力否认:“我没有……我没有去其他地方,我一直陪着你。”

        “我难道在说假话?”岑音的声音近在咫尺:“那你身上的这是什么?后面还装着别人的精液,你就这么回来,躺在我身边,是觉得我是傻子,什么都不会发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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