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

        哨兵知道对他有所亏欠,所以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认错,可他听不到岑音的回应,以前对他处处纵容的爱人此时却无情极了,留给他的只有一只冰冰冷冷的野兽。

        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只狮子,后穴被阴茎填满了,那种饱胀感撑得他恶心,雄狮却兴致高昂,它用自己的方式耐性安抚着雌性,一遍一遍舔着贺亭的耳蜗和后颈处。

        可它终究是具象化的兽类,遵从本能,阴茎一次性透到了底,那温热紧致的感觉,立刻怂恿着它前后抽插起来。

        密密麻麻的倒刺刮过肠壁,疼痛中带出酥麻,贺亭的手把床单抓的扭曲,这是他认知中的第一次……没有任何准备,他在被一只野兽侵犯。

        他疼的连哀求都没了,身体里疼,皮肤被划破也疼,淡淡的血腥气……他本可以忍耐这些疼痛,可是心脏的疼痛难以忍受。

        “呃……嗬嗬……啊——”

        那张床已凌乱不已。

        哨兵身上骑着巨大的狮子,臀部被狰狞的性器进进出出,他向着岑音手臂一直紧紧的绷着,无数次想要撑起来,又颤抖着摔回原地。

        贺亭温柔的声音也嘶哑了。

        岑音本该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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