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回答我,那喀索斯把我手上的皮尺解开。拉着我的手腕轻轻摩擦了一会儿被皮尺勒出的红痕。

        他如红宝石一样妖YAn美丽的眼中,满满都是歉意。

        亲吻了一下红痕,那喀索斯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过自己处理q1NgyU的经验,可以的话,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怀疑地看了那喀索斯一眼,他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想着讨取我的同情,让我自己跳进他挖的陷阱吧?

        “那你以前有感觉的时候,又是怎么处理的?”我倒要看看,他会说出什么样的借口来。

        尴尬地挠挠自己的脸颊,那喀索斯声如蚊蚋地说:“就,就一直不动啊,等它自己消下去。虽然很难受,但是让我m0自己的那里,也很隔应好吗?我也不想随随便便找个雌X解决,我才不要和除未来伴侣以外的家伙做这种事!”

        意外的纯情,我捂着嘴偷笑。

        抖动的肩膀出卖了我,那喀索斯也气恼地转向了一边,“要笑就笑好了,我知道自己很幼稚!”

        我抱着那喀索斯的肩膀,靠着他的头带着欣喜和歉意地说:“不,我觉得这样很好。做不到的人无权质疑你是否正确。至少在我看来,我很是幸运,有你这样一个珍Ai伴侣的雄X。”

        大胆地把手放在了那喀索斯已经半软的yjIng上,它即使JiNg神有些萎靡,但还是身材高大,我一只手勉强能将它握住。

        “你在做什么?”那喀索斯浑身一颤,语气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势,反而像个弱小委屈的小媳妇。

        拉下他胯上yu落不落的K子,我m0上没有阻拦的那处,嘴角g起,声音魅惑地引诱他,“我在教你雄X都会的事情,以后我要是不在你身边,你就这样疏解yUwaNg。憋久了,身T会受伤的,我也会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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