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无外乎是告诫他出门溜宠物,一定要给它戴好枷锁,免得它暴起伤人。

        不知是第几次听见这种话了,我保持沉默地站在阿尔曼身后,连上前与那兽人争论的想法都生不出。

        突然之间,有些能理解工作犬们被拒绝,被排挤,被欺负时的感受了。

        不过,我没那么有能力,没为阿尔曼带来任何好处,甚至在不停地拖他后腿。

        把手合起来放在面前,我朝它吹着气,温热的气T能够短暂地让我的双手暖起来,却暖不了我渐渐冷却的心。

        我这到底是在折磨他,还是在折磨自己?谁知道呢。

        阿尔曼抬手打断了兽人的喋喋不休,朝后方支使了一个眼神,就有一群全副武装的军人冲出来,将那个‘热心’的兽人,请离了我们的身边。

        看着那个兽人有些懵的表情,我毫不客气地嘲笑了一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他应是听见了,不然不会气得脸红脖子粗,一副要挣脱军人的束缚,上前来给我一拳的架势。

        可到底也只是sE厉内苒,还是乖乖地跟着军人从我们的身边离开,规规矩矩地坐回了他应该呆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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