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各位屏幕面前的铲屎官们,都给自家主子们洗过澡吧。

        普通情况用J飞狗跳就可以勉强形容,再严重一点,完全可以上升到上房揭瓦的程度。口吐芬芳已经算是主子们怜惜你了,还有的铲屎官不被咬两口,抓几下就根本对不起主子们那口尖牙,那两双利爪。

        偶尔幸运一些的,能遇上那种安安分分,不吵不闹,还挺享受的主子,那可真就不要太舒心。

        总结以上,在连续躺在床上一个星期,头发完全糊住,并且身上起了一层Si皮以后,阿尔曼总算是决定带我去洗澡了。

        说实话,真的觉得阿尔曼作为一条有着灵敏嗅觉的蛇,能坚持每天晚上都裹着我睡觉,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它这病是得多严重,才能完全无视连我自己都无法忍受的味道?

        我想,要不是因为身上的味道熏得它直打喷嚏,我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洗上那么一次澡。

        等我被抬进浴室后,才发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谁能告诉我你们三个大老爷们蹲在浴室里究竟是想对弱小可怜无助的我做些什么?

        剥皮cH0U筋都不带这么严肃认真的吧?

        只见约书亚拉了拉手上的橡胶手套,对正在试水温的伊斯兰说:“水温合适吗?”

        伊斯兰再三试探之后,严肃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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