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有哪点让他不悦,也就是顾剑兰那些恶心人的小伎俩了。只是现在回头来看,商秋长不禁摇头,顾家四子,唯独将二子留在身边,恐怕并不是顾独步多么嘱意顾剑兰,而是看出了顾剑兰志大才疏,怕他惹事吧。

        商秋长落地之后,便在机场见到了前来迎接的付景州。

        付景州对于商秋长答应的东西,可是期盼已久,一听到消息,就提前带人到机场等着,一见商秋长出来,就马上赶到商秋长面前。最好笑的是,付景州可能是想给商秋长排场,又不能明说是修行高人,于是做了个好大的牌子让两个人举着,写的是“热烈欢迎非遗传承人商秋长大师莅临京城”,让商秋长都感觉好生臊得慌,险些不想过去。

        “景州,你这可是有点太过了。”商秋长无奈苦笑。

        “哈哈应当的,商道长一路辛苦,我也只能从这点小处为道长做点什么!”付景州抱了抱拳。

        商秋长随性地摆了摆手:“景州跟我客气些什么,这次到京城,我可就赖在你这儿了。”

        “那是求之不得啊。”付景州高兴极了,商秋长对他语气亲近,这可是件好事,“商道长一路奔波,一定很累了吧,我们先住下,然后再去吃饭。”

        商秋长自然是客随主便,路上付景州又道:“商道长对菜品有什么爱好吗,是茹素还是喜荤?喜欢药膳还是补药?”

        “哦?听景州这话,应该是有些说道吧?”商秋长很感兴趣。

        “不瞒商道长,我在京城开了一家私厨,名叫馔玉楼,主打的就是专为特别人士提供的席面。”付景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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