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青苍环顾四周,就地取材,用法力切下一段一指粗的老藤,从头到尾捋了一遍,去掉多余的叶子。藤条柔韧,尾部从东方青苍掌心弹出,在空中画出一道完美的弧形,并发出尖锐的声音,听得巽风全身都绷紧了。

        东方青苍又挥了下藤条,藤条尖打在巽风面前的凳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巽风眼里,东方青苍这就是在打父尊的大腿!他气得颤抖,大骂东方青苍大逆不道。

        东方青苍的藤条点在巽风下巴上,一缕业火顺着藤条缠上巽风的脖子,勒着他的下颌,强制他仰起头。

        “睁眼看着你的好父尊,好好与他说说,你都做了什么蠢事。”

        东方青苍绕到巽风身侧,手指一挥,就切断了巽风的裤腰带。他将藤条插入松垮的裤子,轻轻一勾,就把裤子剥了下来。

        巽风慌了,身体不住颤抖,但羞于扭动,因为他的父尊正低头看着他。

        “东方青苍!你怎么可以……”

        前几天在刑场,东方青苍没有要求巽风去衣。在他心里,他弟弟的万金之躯只有他能看。巽风的臀不像东方青苍记忆里那样白皙圆润,少年人比刚成年那会儿又长高不少,相应的身体也瘦削了。原来肉嘟嘟的屁股也显得窄小了一些。不过与巽风精瘦的腰肢一比,军棍伤还没好全的肿臀还是像一颗可爱的圆滚胖桃。这颗熟透的桃子上还残留着前几日的棍痕,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青紫伤疤规律排列其上,看着就吹弹可破,仿佛轻碰一下就会渗出鲜红的桃汁。

        东方青苍回忆起那日巽风趴在刑凳上并没有大声痛呼,最多也就小声抽涕了几声,没想到内里竟伤得这么严重。东方青苍没来由地眼皮一跳,仿佛又看到趴在刑凳上一动不动的少年人,仰头看向他的倔强目光。

        现下被父尊注视着的巽风可没有前几日那般淡定。夜间温度本就不高,这里又是荒废已久的寝殿,即使点了油灯,依旧凉嗖嗖的。没了衣服遮掩的下半身被迫暴露在外,透过残破窗户吹进来的冷风拂过敏感的肌肤,让巽风倍感羞耻。纵使巽风百般克制,他肿胀的屁股还是随着紧张急促的呼吸颤巍巍地抖动,使得这颗品相不堪的烂桃子看着更水灵。

        巽风忍不住小声求饶:“东方青苍……别……别在父尊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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