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鹤换成单板的时候,楚时清就意识到男人的还行只是谦虚。
实际上牧鹤太会了,黑色滑雪服的男人刚开始就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甚至表演了板头粘跳外传180,大片雪花溅在空中,又落在了楚时清的心里。
心跳又开始加速,极限运动的兴奋和快乐都通过牧鹤传到了他身上,楚时清看着不知何时回到自己面前的男人,不敢与其对视。
“好谦虚,你好厉害呀。”
刚才还一直陪我在初级学道...
牧鹤拍拍青年的头盔,只是温柔道:“你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破壳。
这种感觉在两人分别时变得清晰,明明自己定好的旅游机票就在明日,但在男人问明天是否有安排时,楚时清还是摇了摇头。
牧鹤自然地接话:“那画画和做小蛋糕,清清选一个?”
“...小蛋糕吧。”
“好。”牧鹤真的很喜欢用那种含情的眼光看他,那只手快到脸颊边时又放下,最后男人礼貌的告别,那句明天见随着晚风吹进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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