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了个客户而已，”实现又扫了一圈暗戳戳围观的人群，牧鹤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顺便让你们早点下班，不然我不走，一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加班。”
“没有哈牧律师！我们是自愿的！”人群中有人大胆的回了一句，男人点点头，离开了。
作为一个对时间严格把控的人，牧鹤一般会比约定时间早到十五分钟，今天更是，足足早了快半个小时。
推开咖啡厅门时他想着可能要等上一会儿，却发现预定好的位置已经有人到了。
那人的身形挺直，肩宽很窄，暖色的毛衣穿着略微宽松，头发有些长了，遮住了后颈。随着牧鹤走近，更多样貌展现出来，精致的五官，流畅的面部线条，光凭颜值，楚时清已经超越了绝大多数人。
牧鹤绅士地行了礼节，和自己的这位客户做了自我介绍，伸出手的时机也无可挑剔。
青年也露出礼貌微笑，两只手相碰在一起，又迅速分开。
简单交流后该进入正题了，楚时清的眼神落在晕着水雾的杯面，他的睫毛又黑又长，但没有那么高的卷翘度，只是微微垂落下，给瞳孔打上淡淡的阴影，眼里流转着淡淡的哀伤。
像一位忧郁的艺术家。
牧鹤瞬间被击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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