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那个白痴丈夫不在更好。
没想到楚时清虽然对牧鹤的印象变好了些,依然没有太放在心上,到地点时只是又道了句谢就快速上楼换衣服,甚至连一丝是否邀请人去楼上坐坐的犹豫都没有,十分无情。
坐在驾驶位的男人自嘲的笑了一下:忘记了,清清现在的恋爱脑还是对着那个白痴男人的。
那晚点的电影要取消了,应该也不会成功。
重新坐到副驾驶的青年,穿上了一套休闲的衬衫加轻薄日系开衫外套,黑色直筒裤衬得那双腿又长又直,搭配了一顶同色的黑帽子和大胯背包,脱离了人妻的那种内敛约束感,更像一位自由的小画家。
牧鹤喜欢死了,从楚时清拉开车门到系好安全带,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等人有所察觉的转过来对视时还大大方方的夸奖。
“你品味很好,我的衣柜只有正装,这种时候就格格不入。”
被夸的漂亮青年不自然的抿抿唇,没有回答。
两人很快到了展馆,因为工作日加上票是限定的原因,馆里的人很少,牧鹤跟着楚时清走走逛逛。身旁的青年扬起线条流畅的侧脸,长而垂的睫毛微微颤动,陷在艺术的震撼里。
而牧鹤同样陷在艺术里,不过是身边的艺术,他做足了功课,倒也装出了几分略微了解又不太懂的样子,让楚时清给他讲解,偶尔夸的画也是楚时清之前就说过非常喜欢的。
可惜的是画家Billen今天没有来,不过那点遗憾还是没有冲散楚时清今天的开心,这份开心体现在他无声赞叹的口型中、在那仿佛缀着星辰的眼神里、在从头至尾没有提过丈夫的行动上。
两人一直逛到8点展馆停止展览,楚时清跟着牧鹤去吃了顿晚饭,发现牧律师带去的地方反而是一家温馨的小菜馆,小小的落在居民楼里,没有西餐厅那么的正式,但也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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