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清清会什么都不记得,也太丢脸了!他将青年的手放至自己肩膀,准备缓一下巨大的快感,结果感觉不太舒服的青年扭了扭腰,直接让处在边界的性器交出了精液!
“嘶...!”
看着什么也不清楚的无辜美人,牧鹤气笑了,男性的骄傲让他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挺着半软的性器继续浅浅抽插,肉棒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扶着已经开始发颤的青年,下半身大开大合的撞击,重重地操弄到最里的软肉。
“呜...”楚时清小声的发出泣音,不明白为什么身体又舒服又难受,柔软的胸脯蹭着牧鹤结实的肌肉,手无力的在对方沟壑纵横的背上轻挠。
“宝贝老婆真好操,穴里的肉很软,可惜这次不能操前面的小逼。”牧鹤边顶边咬耳朵,一只手伸到前面来揉对方的小奶子,舌头从耳廓滑到脖颈,流下湿漉漉的痕迹。
“那个傻逼是不是也这么操你?他有我操的爽吗?”顶进穴里的力度又快又猛,楚时清呻吟声大了许多,无意识的咬了一口就在嘴边的肩膀。
直到被操到高潮,淫水流到男人的阴囊上,牧鹤才放过他,控制着在穴里射了第二发精液。
牧鹤还是很收敛了,没有在楚时清身上留下什么爱痕,射完之后就拔出了还没有满足的阴茎,用那光滑细腻的手心打出来。
抱着已经睡着的青年清洗完,男人对着镜子,用手在明显的地方挤出几个类似草莓的印记,又面无表情的增加抓痕。
总要留下些证据,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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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时清颤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一幕--英俊的男人躺在身边,身上暧昧的抓痕吻痕交错,地上全是散落的衣服,房间里还有挥之不去的爵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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