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太久没有释放,已经有点憋到发昏了,他没忘记外面还有一个醉鬼,加快手上的动作想赶紧射精,弥漫在大脑的多巴胺让他没有在门开的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造就了现在的局面。

        青年的上衣已经不见踪影,裤子拉链也被拉开,整条裤子往下掉,露出一圈灰色的内裤边缘。

        那两点红晕就这么大咧咧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在浴霸的光照下甚至有点透亮。

        楚时清进来的那一瞬间,段云庭差点射出来。

        他等着青年反应过来道歉退出,再装作没看到的样子,两人相安无事,没想到都过了一分钟,青年还是呆呆的站在原地,甚至视线往下偏移了不少。

        段云庭忍无可忍,可硬着的性器实在难受,于是开口赶人。

        青年的眼神清明许多,却没有听话的出去,而是往前走了两步,靠近。

        那只手点在了他有些疼痛的嘴角,段云庭听到对方的声音,和工作时汇报行程的语气一样。

        “您最近好像有点上火。”

        他的助理低头,看向突然跳动两下的鸡巴,又说:“自己解决有效果吗?”

        这并不是问他的,因为青年很快自己回答了自己:“好像没有…”

        那只纤细雪白的手盖在了段云庭的手上,往上摸到了收缩的马眼——那里已经被吐出的腺液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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