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再一次摸过自己留下的红痕,他太喜欢被自己嘬大的乳尖,沾药抚摸时没控制好力度,引得青年“嘶”了一声。
“你是狗吗?昨天吸这么重。”
清冷的声线说出来的话令人气血汹涌,易柏川一边放缓动作一边委屈的解释:“是老婆身上太香了…”
意识到自己又叫了楚时清老婆,他楞了一下,直到楚时清让他换个地方擦才重新动作。
好像、老婆这个称呼留住了…
没人能摸着心爱人的肌肤还心如止水,至少易柏川不行,身下的肉棒渐渐苏醒,把裤子撑出一个大包。
他的手已经摸到楚时清的阴唇,那里因为昨天凶猛操弄变得艳红肿大,小缝藏在紧紧闭着的阴唇之下,却因为他的动作分泌不少淫液。
想亲…易柏川眨眼,凑近抿着唇的青年讨吻,被捂住了嘴巴。
一天都没亲到老婆,他真的难过了,声音干巴巴的:“是您昨天说可以做到我满足的…”
明明是老婆同意的,现在却连亲吻都不给。
他越想越委屈,语气带着一丝控诉:“如果昨天的奖励要剥夺今天的亲近,那您下次不要奖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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