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荒诞的情况持续了五天,这五天那位鬼魂越来越放肆,从一开始每晚一次发展到每晚三次,非要把男人储存在硕大包皮下的精液榨取完才罢休。

        崔青雄每天都被喘着气榨精,爱人就在身旁,自己却被不知身份的鬼魂猥亵,心里很耻辱,身体却习惯了涩情的对待,在这样复杂的感官冲击下,那晚的崔青雄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这感觉又爽又奇怪,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这眼泪是因为耻辱,还是因为连续被强制榨了三次精的失神。

        重新落在身上的被子有些硬,是因为射得太多,被子表面都结了一层厚厚的精斑,不仅是被子,还有他的肉棒,柱身结着白精凝固的壳,要等鬼魂心情好了才会用嘴一点点抿掉。

        不知鬼魂用了什么方法,将他的鸡巴裹了一层层骚水,老婆都在问他最近怎么了,性器味道好重。

        不能再这样了,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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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崔青雄抽空来到了本地有名的寺庙,有些迟疑的跟大师说了这个情况,没有具体说,只是大体提了下感觉身边有人跟着,但看不见。

        大师果然是大师,掐指一算就算出他身边最近有人去世,并且对他有一些执念。

        崔青雄惊讶,没想到那人真的是邻居,身前没有成功的美人死后反而没了束缚,自在的猥亵了自己偏执着喜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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