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沈逸这种搜刮民脂民膏、罪大恶极的贪官,若不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宫翊珣是绝不可能留他一命的。不过,对于这样的人,玩儿得再狠,宫翊珣也不会有什么负罪感了。

        这样想着,宫翊珣便收起了笑容,语气冷淡下来:“既然你愿意,那么,沈逸已死,如今活着的,便是朕的性奴,沉珠。”

        性奴?沈逸不由心神一震。皇上会给他改名换姓,倒是在他意料之中,“沈”同“沉”,但,“沉珠”二字,应是取自“珠沉沧海”,这可不是什么好寓意。感受到皇上的不善,沈逸来不及细想,只得应声道:“沉珠……遵旨。”

        “啪!”可惜的是,沈逸的顺从换来的仍然是宫翊珣狠狠的一记耳光,打得沈逸头都偏到了一侧,鲜红的掌印在白皙的脸上分外明显。

        “做了性奴,便要懂规矩。在朕面前,你只可以自称贱奴,听到了么?”宫翊珣唇边勾起一丝轻蔑的微笑。调教性奴这种事,只要想惩罚,什么都可以作为理由。

        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沈逸有些懵,他属实没想到皇上的性格竟然这般恶劣。然而,即便他心中再怎么愤怒,面上却未流露出一丝一毫,依旧表现得很顺从:“贱奴……知道了……”贱奴又怎样?总有一日他能摸透皇上的喜好,到时候,便是他东山再起之日。

        美人这么顺从,倒是让宫翊珣愈发觉得有意思了。他懒洋洋地坐在圈椅上,漫不经心地问道:“会吹箫么?”

        吹箫?沈逸可不会天真地以为宫翊珣问的是字面意思,久经欢场的他立时就听懂了,“吹箫”一词说得风雅,其实不过就是要他吮阳罢了。他向来都是享受旁人的伺候,哪里做过这种事儿?即使心里觉得脏得很,但沈逸表面上仍然是恭恭敬敬的,低眉顺目地回道:“回皇上的话,贱奴从未吹过。虽未吹过,但皇上让贱奴做什么,贱奴便做什么。若是做的不好,贱奴定会想法子努力精进的……”

        啧啧,瞧瞧这话说的,难怪官儿升得那么快,谁不喜欢曲意逢迎的?不过,宫翊珣却有些不满意了,他更喜欢对方感到羞耻的模样,如果失了羞耻心,那趣味可就少了大半了。

        宫翊珣不由冷哼一声:“少卓适应得可真快。莫非,少卓早就盼着被人肆意地折辱玩弄了么?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服侍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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