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第一下的时候路辰就带着哭腔地叫了一声,尾音上挑像带了钩子,脸又有些苍白,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太疼了,颤动雪白的臀肉浮现旖旎的一道红痕,腿差点支撑不住瘫软下去,他还没缓过神,第二鞭便再度印在紧绷的神经上,像是刻意提醒的苦痛一样,脊骨如同掺杂了冰渣发出嘎吱的声音一般发出更重的鞭打声,这或许有些屈辱,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在自己恋人手下哭叫犹如小孩那般抬起臀部被惩罚,说来都显得可笑,他下身模糊肮脏的色彩更重了。

        股缝间的软肉已经肿到需要掰开才能看见流水泛白的小缝,臀瓣比往日红肿了一倍称得上肥软滚烫地被你的手包住,布满赤红纵横的鞭痕和青紫的淤血,在几分钟前他才做好准备把身体完全交给你,所以即使因为疼痛溢出生理性泪水导致脸部泥泞不堪,他也没有任何拒绝,仿佛真的做错了事一般抖着腿自己掰开臀瓣用颤得叫人可怜的委屈声音说请继续惩罚……

        你用冰凉的藤条像对待一条狗一样拍了拍他黏在脸侧凌乱的发丝,得到他神志不清中下意识努力聚焦瞳孔望向你的动作,真可爱,不是吗?你笑着说,抬起手腕抽向他的脸颊,白皙的皮肤立刻水肿一样变红变烫,他眼睛因为这一下被挤推得无法睁开,眼睑痉挛着流下泪痕,下唇颤抖苍白的模样叫你感受到他如同动物一样潜意识的恐惧和惊慌,皮肤都要被抽烂了钻心得痛还忍着不叫出声,绿眼迷蒙一片,真是可怜啊。你再度感慨道,语气一次比一次恶劣冷漠。

        沾染了他鼻血的藤条和他染上红色的脸部一样,肮脏布满腥味,下一刻抽便抽向他之前一直勉力掰开的穴口,因为手没来得及拿来手背浮现了更加严重的红痕,也许被抽到骨折了也说不定?你知道穴口已经开裂,他的尖叫泄气后变成连续的呜咽和气音,将一块冰贴上烫得惊人从穴口外翻出来的媚肉,他哑得极致的惨叫,啊,喉结还在动呢,就像受伤的小猫一样在皮肤下动呢,如果这个时候掐断的话,他会死得无声又可怖吧?

        不过还是叫吧,报数,报到三十给上一次药

        ,断一次就重来……学长这么能忍,这点应该能做到吧?你说着吻了吻他带着咸湿味和铁腥味的鼻尖,我可舍不得学长因此瘫痪。

        也许是因为是极限运动爱好者所以意外地很经打?打了一段时间后他的呼吸已经完全变成奄奄一息的抽噎,大腿内侧和臀部都是施虐的痕迹,夹紧一点就会疼,动一下就抽泣一声,看起来真是糟糕。

        已经不知道发泄了第几次前端可怜兮兮地贴着小腹再次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刺激得下体的伤口更加疼痛难耐,你给他阴茎的头部打了一个黑色的金属钉,纪念这次处体验,他淡金色濡湿的发丝披到肩胛骨,依旧随着你的命令抖着腿支撑起自己,穴口因为暴力流下过多的血液蜿蜒而下,他因为失血眼前发黑,疼得咬牙唇几乎发白,又因为疼痛被转为快感而忍不住收缩穴口溢出液体,做我的花瓶好不好?你轻声说,牵着手摸上那花瓣,你一定可以支撑住的对吗?学——长?

        你再次捂住了他的眼睛,就像开玩笑时吓唬他那样,手在背后用粗糙的麻绳绑起来,塞上口球、耳罩、眼罩之类的你之前没怎么用到的东西,剥夺了他的所有感官,拉珠像是一开始就诞生在他封闭的腹部里一样埋在最深处,一动就碰到敏感点,就如同盲人完全处于密闭空间那样,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地板上偶有的凹凼硌着他的皮肤提醒他还活着,剧烈的疼痛已经让他无法意识到时间,只能这样趴在地上,泪腺的发达导致他接近脱水甚至濒死,就像被淹死在空气里了,但还是在水底坚持用颤抖的声音叫你的名字,叫得越来越小声,但一直在叫。

        舌尖不自觉伸出来一截,涎水流过下颚,把声音染得黏黏糊糊的,如果不是声音里的绝望,几乎像是撒娇那般,可惜你已经离开是听不到的,只能让录音机代替你听,窒息的呛咳,鼻音,玻璃罐破碎一地的声音,你没有给他亲自上药,只是把药放到他身边,在手被绑住的情况下他只能爬到药的旁边微微皱着眉用嘴咬住药罐,药罐不慎翻倒后又在清凉刺激性的味道下努力翻转过身体用下体去蹭地上那一滩黏黏糊糊的液体,自己的血腥味依旧如同固体的空气塞住他的鼻腔了吧?括约肌失去作用那般只剩瘫软的丑态。

        你回来解开他束缚的时候,他的手腕上满是被捆出的红痕,手臂难得急切过头地搂住你,搂得非常紧,金发蹭在颈窝就像某种犬科动物,如果不是消耗了体力,也许更紧,想法藏在肋骨下冒着热乎的气体,你摸摸他的脸,他便小心地拿满是泪痕的脸蹭,未干的泪水蹭到你手上,你说真乖,没有把卡在结肠里的拉珠取出来,一点甜头便勾起他艰涩的,好不容易从半翳的绿眸挤出的期待,未去的疼痛刺激着他柔软的小腹,手还在不自觉地抖着拽上你沾染了颜料味的衣摆,你只是眨了眨眼说,抱歉,我还有工作。

        ?boured:艰涩的,缓慢而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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