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逐渐堕落的他愈发空虚,甚至有点羡慕贺朝,只因现在操他的这根鸡巴有点小,实在是满足不了,欲求不满的摇了摇饱满肥厚的屁股,外面的男人大骂他是欠操的骚货,对着肉臀“啪啪啪”扇了几巴掌,壁尻的另一头传出甜美的呻吟,脚下的原味白袜随即被脱下一只不知道被那位变态拿去珍藏,另一只也被手疾眼快被人脱走,白嫩的脚趾曝露在空气中无助的蜷缩着。

        贺朝低吟几声,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会,臀瓣传来酥麻的感觉,好像是有人在他的屁股用马克笔写字,正是张扬写下“纯1骚洞”几个字,在宽厚的背脊处写下四个字“绿奴锁狗”,如同大诗人题字又在谢俞被打得通红的臀瓣写下“校草嫩逼”“夫夫淫犬”,最后在壁尻的屁股上方贴上贺朝谢俞的赤裸淫照,合不拢屁眼正流着骚水诉说它的欲求不满。

        惹得众人纷纷夸奖真有创意,同时大骂还没见过这么骚的狗情侣,一起出来接客的两个“大骚逼”。

        贺朝隐约听见男人的淫骂,令他无地自容纯1的尊严碎了一地,彻底沦陷在奸淫下体验到源源不断的高潮,戴着锁的鸡巴汩汩流着腺液精液,早已不知道射了几次。

        听说今晚夜店新活动有免费的壁尻肉便器,随后又进来两人,正是今天被谢俞一个人暴打的两位小混混,定睛一看在看见墙上显眼的淫秽照片,一眼认出是今天想勾搭的那位冷峻少年和他男友,这可是出气报复的机会怎么放过,把正在操逼的男人推开,脱下裤子直接操进肉逼里面。

        谢俞还不知道冤家路窄,即将被教训过的混混把鸡巴操到崩溃,突然被用力一顶,紫红大屌操到深处,屁股被一连打了十几巴掌痛得他嗷嗷大叫,呜咽着忍耐锥心刺痛,白净的脚趾蜷缩不止,吐着舌头不由自主流下一行清泪,校霸居然被操哭了。

        混混A:“噢噢——真踏马的紧,这个骚逼今天还和我装纯,今天小爷不操烂你的骚逼。”一连操了上百下把浓精灌进骚逼深处,接过马克笔想写字才发现无处下笔,白皙的身躯满是淫词秽语,转攻谢俞的双脚,在白嫩足弓处写下“贱母狗”三字,随后涂鸦墙上的相片写下“绝世好逼”。

        而混混B也是不甘示弱为疏解今天的怨气,把贺朝脚下的黑袜脱下一只塞进汩汩流水的骚穴里,随后大屌一捅黑袜埋进肠道深处,贺朝顿时哀嚎起来,他也不明白怎么突然这么粗鲁,操得他好痛好疼,而且是鸡巴的柱身特别粗,偌大龟头和黑袜压在前列腺上,又使坏的强行把两根手指塞进去,括约肌撑到极限,弄得贺朝口水都无法吞咽,大脑好似烧坏一样,说着“贱狗好爽,骚逼要被草坏了草烂了”之类的淫话,不一会滚烫的精液灌进肠道深处。

        今晚的活动即将圆满壁尻,谢俞和贺朝肌肉小腹怪异的凸起,如同二月孕妇,肚子满是男人的阳精,身体也是没一处干净,精液干了又被灌淋新鲜的,曾经的校霸学霸看着淫靡不堪,屁眼也变成合不拢的骚肉逼,肠肉外翻的骚洞又红又粉湿淋淋的流着污浊液体。

        张扬啧啧两声丝毫不心疼他的两条贱狗的这副惨样,拿出两串偌大拉珠,如同七星连珠一颗比一颗饱满圆润,最后一颗足有拳头般大,但对于两个被操坏的屁眼来说根本没有难度,轻而易举的全部塞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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