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济努力克制自己,语气尽量温柔道:“卢戈听话好吗,你这段心情大起大落悲喜交切,又没有好好吃饭消瘦了很多,医生过来看了说你要静养一段时间,过来睡觉好吗,我没想对你做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在我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你......
卢戈听到肖济服软的语气,知道现在的处境也只能顺着对方,他才有机会把顾钧救出来,看见被踹的顾钧心疼死了,向肖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睡觉可以必须让顾钧也上床,地上那么冷怎么能让他睡在地上,生病感冒了怎么办。
肖济虽有不满但也对卢戈没有办法,他又不可能用力量去强迫对方,没好气道:“过来吧,贱狗,主人今天允许你睡在床上。”
顾钧听到主人的命令很开心也上了床,不过肖济只让他睡在床尾,睡在他的脚下,顾钧开心汪汪两声躺在床上抱着肖济的双脚舔舐对方的脚底,闻嗅着主人好闻的气味。
卢戈咬牙切齿看向正享受舔脚服务的肖济,用力挣脱肖济的怀抱,也挪到床尾和顾钧贴在一起抱着熟悉又温暖的躯体,躲入顾钧的怀中把脸埋在胸口处。
肖济对此很是不满道:“卢戈我已经答应你让这条贱狗上床睡觉了,你现在是干什么!躲我吗!”
卢戈厚着脸皮耍赖道:“噢,不好意思我有睡床尾的习惯你不知道吗。”
肖济对此一阵无语,又无可奈何也挪动身体滚到床尾,抱着卢戈的身体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背脊单薄却很温暖依稀能听见对方心脏轻微的跳动声,勉强忍受顾钧这个“第三者”的存在,三个人全部挤在床尾,而卢戈被夹在中间,心中感叹肖济家的床真大,再塞三四个人上来都绰绰有余。
第二天早上肖济怒气冲冲看着肖济,他帮顾钧脱去身上那件淫靡性感的紧身胶衣后,发现顾钧的身上有被抽打的伤痕,而且胯下居然戴着一个金属的黑色贞操锁。
那以前在自己面前威风凛凛又盛气凌人的粗大鸡巴被鸟笼牢牢锁住,不仅无法勃起连触摸都无法做到,顶端只有一个排泄的小孔,被肖济严格控制着顾钧的所有欲望,怪不得顾钧会这么听肖济的话,也更加心疼顾钧最近的遭遇,伸手就找肖济拿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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