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济嘴角上扬开启那根假阳具的开关,一道“嗡嗡”声音从沟壑分明的小腹处传出,顾钧什么都看不见反而更加敏感,头套上只有鼻孔处的两个小孔可以勉强呼吸,体内那激烈的跳动令顾钧呼吸困难不安地扭动身体淫贱又浪荡。

        顾钧越是挣扎扭动躯体,肖济越是兴奋不已,顾钧的修长双腿并拢在一起被胶带缠上几圈,肌肉虬结的精壮手臂交叉抱在一起,上身被胶带紧紧捆绑,像一具黑色的古埃及木乃伊一般无法动弹,随着体内那可怖情趣阳具的有力跳动,顾钧发出凄凉和求饶的悲鸣,俊挺明朗的漆黑五官和漂亮线条让这具乳胶木乃伊带着一股圣洁的俊郎美感。

        肖济脱下一只牛津皮鞋和一双特地好几天没换洗的正装黑丝,汗臭浓郁的双脚令肖济忍俊不禁,把臭丝袜塞进闷热的鞋洞当中扣在顾钧勉强呼吸的两个小孔上,顾钧“呜唔”挣扎显然被熏得不轻,见顾钧挣扎得厉害,肖济拿出遥控令贞操锁放出强烈电流。

        顾钧呜咽着被电得无力动弹暂时安静下来,肖济用胶带最后把皮鞋固定在顾钧漆黑的脸上,每一次的奋力呼吸都是皮鞋和丝袜过滤后的浓郁汗液空气,一点点把男人的闷臭脚味吸入肺腑与大脑当中,污浊着顾钧最后的人性和理性。

        顾钧在床上不安扭动被胶衣包裹的精壮躯体,他不知道时间已经过了多久,在情趣阳具的亵玩下,那被锁着的鸡巴又涨又酸一点点在鸟笼里充血肿胀又疲软。

        顾钧痛苦闷哼,微弱电击刺激着敏感的身体,前列腺点被阳具不断震动刺激,这让顾钧达到人生中的第一次雌性高潮,精液从翕张的马眼处痛苦流出,屈辱的射精居然令顾钧无比畅快。

        大脑又烫又热似是被烧坏了一样,每一次的高潮都让顾钧无比崩溃,理智被快感所覆盖,浓精与汗液闷在胶衣里面和被尿浇淋过的躯体,混合发酵让顾钧身体散发一阵阵骚臭,呼吸间都是浓郁脚汗味与皮革的独有气息,顾钧强大的意志被迫使他一点点习惯这样的煎熬,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具黑色蠕虫,轻颤着闷哼着,再一次达到流精的高潮。

        乳胶头套再次取下来的时候顾钧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心和最后的自尊与人格尊严,毫无羞耻的甘愿臣服跪在肖济的脚下,得到准许后迷恋低亲吻闻吸着主人的双脚。

        白天时顾钧的四肢会被折叠在一起,小腿肚紧贴大腿根被皮革束带固定住,小臂同样如此,令顾钧这个身材高大精壮的男人,只能用膝盖与手肘来屈辱爬行,黑色头罩被换成大型狼犬的止咬器,皮革束带扣在脑后,止咬器紧贴顾钧的俊脸,配上黑色的肌肉躯体和一个毛绒绒的狗尾巴的肛塞倒是一条人形肌肉贱畜没有什么区别。

        身体被注射太多的淫药,失去理智的顾钧像是一只发情的狼犬,夜间被关在狗笼中的顾钧难耐的抚摸那被锁住的淫根,被调教的半个月他没有抚摸过自己的性器,靠着那些淫贱的情趣玩具达到变态的雌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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