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夏瓷躺在主卧床上,眼下一片青紫,眉头紧锁像是在做噩梦,金色的晨曦洒进来,融进他的皮肉里。遍布满身的吻痕一夜的时间褪去暧昧的粉红浮上青紫,愉悦之下覆盖的是被钳制的痛苦。

        陶习霄站在门外打电话,谈完改产品配方后正要挂电话,他看向里面的夏瓷,顺口提了一句:“我这有个人,给他安排个位置,哪里缺人扔哪去。”

        电话另一边的人连忙答应,他挂断电话走进床边,脚步声惊醒了夏瓷,他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任由桃色的乳头和一身的吻痕映进他眼底,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公司给你安排好了位置,你随时可以去。我先走了。“他别开视线,似乎对窗外花都谢了几个月的玫瑰起了莫大的兴趣。

        “啊?真的吗?太好了!”夏瓷激动地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坐在床上,腰部下沉两手撑在身前,古董娃娃的四肢像打翻的牛奶倒在深色的被褥上,嘴唇还红肿着两颊那层薄粉还没有完全散下去,亮晶晶的眼睛弯起来看他。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一个人,omega眼中天生的讨好在他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陶习霄有些晃神,婚礼那天台上的那个狐狸般的笑容又浮现在他的脑海中,他清咳两声。

        “我先走了,有事打电话。”

        接着不等回复逃跑似的下了楼。

        我一定是疯了。车窗被按到底,车外的风灌了进来吹起他的领带,陶习霄用尽毕生的忍耐力平复下心情,他抹了把脸,让自己看起来和往常一样。

        车子停了,司机为他打开车门,他神色自若的提起公文包,走进旺宁大厦。

        夏瓷穿上灰色衬衫配深蓝色马甲黑西裤在镜子前照了照,戴上他数十只江诗丹顿的其中一只便下楼了。

        房管家提出叫别的司机送他,夏瓷欣然答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