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墙都是隔音隔普通信息素的,陶习霄可以肆无忌惮放出信息素压制他但夏瓷不行反用信息素和他对峙,S级omega信息素太稀有也太可怕,稍微控制不住就会有成瘾性,他只打算慢慢搞废陶习霄不想伤及无辜,只能默默承受身后的施虐。

        “操……你……”喉咙里溢出的呻吟让脱口的话支离破碎。粗暴而又凶狠的耸动竟然在敏感的内壁带起了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强烈酥麻的快感,夏瓷的喘息声随着快感的叠加越来越难以克制。

        陶习霄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红色记号笔,在他裸露的悲伤写写画画,然后盖上盖子,将它插进夏瓷前面还在流水的花穴里。

        空虚寂寞的阴道裹住笔杆,陶习霄拿着笔尾在他的敏感点上戳弄,粗糙坚硬的笔头用力刮过,夏瓷失控的潮喷,水稀里哗啦的流到地上,像镜子一样反射出他们淫靡的交合处。

        他们背后对面就是另一座大厦,两者中间只隔着一条马路,如果对面有人正巧站在窗户前,就能看到两个人在办公桌前做爱。

        而门外就是还在工作的同事,门没有锁死,露出一道缝,他似乎还能看到有人路过。

        白琛在夏瓷桌前等的着急,他左思右想,都想不出那套方案有什么问题,为什么夏瓷现在还没有回来?

        他随手抽了张A4纸写了几处模棱两可的错误,拐几个弯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前。

        财务部门的一个当了两年透明人的小下属正在用手机摄像头怼着门缝拍什么。

        “你在拍什么?”白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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