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包厢里厮混一整天,一盒避孕套到最后没够用,就干脆不用了。夏瓷的前后两个穴都灌满浓稠的精液,迷人的花香和精液的麝香带着清新的绿茶放纵,和外面被冰雪包裹的繁华都市与世隔绝,壁炉里的柴火慢腾腾的燃烧,偶尔迸出些橙色的火星子,桌上的复古唱片机早就停了,整间屋子除了温暖的火光就是交缠的信息素,连身下人难耐的娇喘都在克制,生怕叨扰这一派温馨的旁晚。

        当性器恋恋不舍的从后穴拔出的时候,穴口紧紧吸附着龟头发出一声色情的“啵”。夏瓷窝在白琛怀里仰头用带着一层迷蒙水雾的眼睛看他,气息不均匀的泄露出极具诱惑里的轻哼。

        白琛瞬间上头压着他还想继续,夏瓷抓住他后脑的头发提起他贴上来的唇,用一根手指抵住。他瞥了一眼窗外街道两边亮起的灯牌,收回视线皱眉道:“外边天都黑了,你是打算这一夜都让我在沙发上度过吗?”

        白琛坐起身给夏瓷盖上衣服,看手机已经快七点了。夏瓷跪坐沙发上,下半身一片酸软黏湿,他披着那件黑色大衣懒懒地把下巴搁在白琛肩膀上,趁他不注意把那部裂缝手机扔到沙发底下,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从后面抱住白琛,伸手撸动那根半硬的性器,调皮的笑了笑,说:“陶习霄那家伙肯定已经回家了,我不想和他在一起度过发情期,要不你帮我开间房吧,或者……我在你家客房住一晚好吗?”

        紧接着他趁白琛被撸的正爽时收回手,低下头闷闷的说:“如果……你不是一个人住的话就算了”

        白琛握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眼中满是笑意,“不,我现在就一个人住,去我家好,去我家吧。”

        两人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上,夏瓷的内裤湿哒哒的已经不能穿了,空荡荡的卫裤里包裹着那双长腿和被玩弄的红肿的生殖器官,每走动一步下身都会泛起一阵瘙痒。

        白琛见夏瓷看着地上用过的避孕套脸红,啄了一下他的嘴唇,说:“这家店是我的,会有专人打扫的,你不用担心,我们回家吧。”

        “好……”夏瓷答应下来,视线从沙发底下那部手机边缘的反光收回去,和白琛牵手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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