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玦穷了几十年才出头,即使赚了再多钱骨子里自卑也依然存在,偏见也存在,想用一切来弥补自己自卑。而陶家在没发家时也很富裕,又是官宦之家,格局和人脉也不同于夏家。

        一时间真说不清他们之间谁更配不上谁。

        夏瓷坐在陶习霄对面的沙发上,两人隔了十万八千里。陶习霄从公文包里掏出一沓纸,放在他们中间的玻璃茶几上,分成两份,一份只有一张,另一份是一厚沓的主体。

        他指了指那份厚的,又指了指那两张纸说:“这是你们家送来的你父亲亲自拟好的协议,这是律师根据我的意见删减修改的,你可以决定签哪一份,从今之后我们的婚姻就要遵从协议。”

        夏瓷先是一怔,拿起夏玦的那份,字里行间透漏着无形的枷锁,看的他喘不上气。

        而陶习霄的那份就正常许多,一个月向他卡里打一百万,允许自由出行,婚内出轨根据婚姻法走流程之类的,夏瓷毫不犹豫地在上面签了字。

        “房叔你带他看一看,要出去就叫姚叔送他,我还要回公司。“陶习霄看夏瓷弯腰在纸上签字,一笔一划锋芒毕露,“瓦”中一点几乎穿透纸背,眉毛一挑,果然字如其人。

        陶习霄收起两份协议走了,夏瓷被房管家带着看房间。

        他暂时住在次卧,和夏瓷原本的房间差不多,他的行李早就被夏家派车送来了,并且都收拾得干净整齐放在该放的地方,彻底和夏家划清界限。接着又是书房、花园、餐厅,夏瓷再没耐心逛下去了,摆摆手房管家里立刻识趣退下。

        接下来的两个月,夏瓷并没有闲着,他拿着陶习霄的钱报了小语种课程,把原本不太流利的德意法语学的和中文一样水平。而他和陶习霄的关系也在逐渐缓解,甚至允许陶习霄偶尔进一次他的屋子睡一晚,他的信息素逐渐发挥作用,陶习霄越来越离不开他,总是把他箍在怀里贪婪的闻他的颈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