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味盖住了代表罪恶的花香,呛人的苦味熏的夏瓷嫌恶地皱眉,但他还是把旧的从颈后撕下来贴上新的,忍着身上的酸痛穿好了衣服。

        因为夏瓷和白琛闹了矛盾,去陶家的车从一辆变成了两辆,夏瓷和夏氏父母在前,白琛和小云在后,迎着落日开向碧翠山庄。

        西边的天空挂着一大片晚霞,一直扩向高高的云间,紫色的烟霭仿佛是用刷子在黏湿的物体上横着一抹似的,呈现出淡淡的渐变。

        车上的夏夫人像是还没放弃挽救这场比前苏联分的还散的婚姻,和夏瓷聊起他的小时候。

        她摆弄着嵌在无名指上的绿宝石戒指,对夏瓷说:“以前你小的时候,给你养了只猫,你们兄弟两人那么喜欢,后来它跑到路上被车压死了,你哥哥哭的那么伤心,你什么都没说就把死猫提到后院埋起来了,从那时候我和你爸就知道你没感情,冷血。”

        “那只猫是夏琏赶到马路上的,已经死了就应该安顿好它。”夏瓷在车窗画出一只眼睛,无辜的,含着水光的,瞳孔里只有他的眼睛。

        他借着后视镜瞟到后面那辆车。

        “小陶平时肯定对你很好,只是你感觉不到,所以和他闹别扭。”

        这个话题偏的过于离谱,夏瓷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副驾驶的夏玦。

        “他对我好不好我不知道,但对他老丈人绝对是好的。”

        夏玦本以为自己不说话就可以不加入这场属于omega的嘴仗,闻言也皱起眉,“我们都是为了你好,离不离婚的最终决定权还是在你,你要为了你的将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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