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会的那么多语言?”陶习霄扒下他的西裤,将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在湿淋淋的花穴前摩擦,就是不进去。
夏瓷刚才在舞会上多喝了几杯红酒,微醺的两颊和无辜的眼神形成鲜明对比,魅惑与天真交鞣在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朦胧的光晕。
“一直都会,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他仗着酒意,拽起陶习霄前额的头发霸道的和他接吻,用那会说五国语言的舌头顶弄着他的上颚。
一吻毕,两人都气喘吁吁。夏瓷主动地下面的小嘴含住那根硬挺的器物,声音沙哑又魅惑,“加油好好干,我用五种语言给你叫床。嗯?”
“你这骚婊子贱货,操!“陶习霄被他刺激地挺身肏进那销魂的小嘴,又快又深的顶弄起来。
“啊啊啊!肏我那里,那里!嗯哈啊啊!你是不是不行啊?”夏瓷笑声被顶散成无数块,他搭在陶习霄耳后的手稍微使劲,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你今天晚上怎么了,放你出来发骚你玩疯了是吧?”任谁都受不了被那么挑衅,陶习霄气的捏住他的下巴让他闭上嘴。
夏瓷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疼的他喘不上气。
什么叫他年纪太小没有经验不适合来这种场所,这一晚上他收获的比过去两年加起来的还要多,换作是夏琏估计只记得谁家的omega长的好看屁股翘。
从来都不是年龄的问题,从来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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