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习霄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脏吗?”夏瓷瞥过那根蒙了一层灰的木杆拖把,不禁皱眉。

        “与你不是很配吗?”

        粗糙的头部像砂纸一样刮在内壁上,进入时每一寸肌肉都写满了拒绝,夏瓷痛苦地重重用后脑撞地,发出“咚咚”的声音。

        陶习霄怕他撞死,薅着他后脑的头发逼他看那根拖把是怎样在他的后穴进出,带出透明的水液和血丝。

        穴肉紧紧吸着木杆,怎么都不放松,抽出时带着一圈媚肉和血迹混杂着拖把上的灰尘,看起来十分可怖。

        拖把进入时越捣越深,带水渍的木杆长度也越来越长,每一下都似乎要捅进生殖腔。夏瓷感觉自己的内脏快被捅烂了,满是汗水的脸苍白如纸。

        “如果你被拖把干进生殖腔,会不会爽的潮喷?”陶习霄像是要把这一晚被忽略受的气全都撒回来一样,势必让夏瓷对今晚那么吸引人而感到后悔。

        再完美又怎样,你只能是我的附属品,你的所有苦和乐都只能源于我。没经过我允许的绽放都是卖骚。

        “哈,陶习霄,棍子的技术都比你好”夏瓷的嘴唇已经被咬破了,呼吸间都带着腥咸的铁锈味,他费力挤出一个病态的笑容,抬手拽着陶习霄的领带,“Mecagoentusmuertos!?“

        说完他看着陶习霄听不懂的表情,仰头大笑起来,丝毫不在乎外面会不会有人路过。陶习霄拿起搭在凳子上的散发着刺鼻消毒水味的毛巾团成团塞进他的嘴里,手下加快了动作。

        穴肉不再反抗,讨好谄媚的吸咬着木棍,分泌出更多爱液与之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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