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寒天,没人会在杂物间里装地暖,地板不断冒出凉飕飕的冷风,夏瓷的全身冻的冰凉,手指已经没有知觉了,摸到西装外套时甚至无法蜷曲指关节。

        “傻逼……”夏瓷的声音像空调吹出的冷风,听不真切。

        陶习霄没听清,问他在说什么。

        “我说,你个傻逼!”夏瓷用尽全身力气拿起那件西装外套,抽到陶习霄脸上,瞬间就在那张冷峻的脸上留下一道红印。

        妖冶的花香从四面八方包围他,钠块入水般迅速点燃那股翻腾的火苗。

        “我日你妈!”陶习霄气炸了,薅起他的领子一巴掌抽上去,站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夏瓷由着他打,窄头皮鞋如一窝尖头毒舌疯蹿出去,在洁白如玉的背脊上咬出斑斑点点的淤青。

        也许是几小时、也许只是几分钟过去,陶习霄的手机响了,他平复急促的呼吸,用皮鞋头在那烂红的花穴口用力的碾了几下,出去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很着急,没多久皮鞋踩在瓷砖地板上的“哒哒”声也越来越小到最后听不见。

        “没用的东西……”夏瓷用手肘撑地,从衣服堆里找到自己的手机,拨通白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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