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他颤声问道。

        “可是这件事情我自己做不了主,里面太多人情与利益的纠葛,需要我父亲亲自和陶家说。”夏瓷用食指在他心口轻轻画圈,有意无意的露出雪白的侧颈,他用自下而上的角度仰望白琛,像个得知春游被取消回家无精打采向家长汇报的孩子一样,满眼快要溢出泪的落寞中又永远带着期望。

        白琛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在他眼中夏瓷就像只平时有专人打理羽毛以为自己很重要到头来被随手送出去用麻线粗暴拴上的金丝雀般惊恐无助。

        他托起夏瓷的下巴,心疼的看他额角被陶习霄打出来的小块淤青,“我可以和夏叔叔说,明天就请他去陶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

        夏瓷像是放下心来,半跪着攀上他的脖子,青涩的吻技不经意蹭过敏感的嘴角成为暧昧气氛升温的助燃剂。嫣红的舌头推拒间撬开微张的齿关,舌尖火热勾连几许发出“啧啧”的水声。

        在欲望的勃发下两人浑身发僵,本能的想要通过爱抚从对方身上得到更多快感。

        当啷,白琛的裤子连同皮带掉在地上。

        夏瓷的后腰下塌,两根手指捏住内裤的皮筋边缘,轻轻一拉又松手,被束缚在里面硬挺的家伙带着白琛抖了一下。

        白琛伸手抓住他的那只手腕,喉结艰难的上下滑动,“这里是医院……”

        “所以你害怕了?”

        “针还没拔,乱动会鼓针,你伤还没有好,小云马上就要来了我下去接他你先在这里躺着一会儿医生要把检查结果送过来……”白琛一脸懵的夏瓷按回床上,深呼吸平复心情在他嘴角胡乱啄了几下提起裤子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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