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信息素和吻哪个起了作用,夏瓷像是被抚平了波澜,颤抖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白琛把他抱起来翻了个身背对自己,顺便甩开碍事的衬衫让夏瓷坐在跪着的自己身上,借着后入的体位重新顶进去。
领带绑的并不紧,夏瓷可以毫不费力的挣开,可他的理智迷失在淡雅的茶香中溺水而死,由着白琛不安分的手按在他的胸上揉捏,把桃色的乳头揉成媚红的樱桃,又肿又痒。
他头一垂目光落在自己的性器前端,顶端被几滴晶莹的液体润湿,随着顶撞不停地上下摇晃滴到床单上,融进花穴流出的水渍中。
白琛在他身后疯狂顶跨,性器不知疲倦地欺负着他早已被操乖的穴肉,直将他撞得脊柱都发麻酸痛。
“夏瓷,我爱你,你喜欢我吗?”白琛的嗓音被情欲渲染出了一丝诱惑,颓废、低迷、旖旎。
“前面……也要唔啊……哈啊……”夏瓷用胳膊夹住白琛的手,用脸颊蹭了蹭。
空虚流水的花穴被手指来回进入,小巧的性器也被白琛的手握住撸动。
三根手指并在一起插进去没有任何技巧的分开抠挖戳弄敏感点,野蛮的快感像点燃的风滚草般把整片草原变成火海,前端分泌出的液体被抹匀在柱体上,方便撸动时加快速度。
白琛视线下移,看到了夏瓷背上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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